阎书的气息徒然一变,放在陈又腰上的手用力勒紧,“答应我,以后不要给任何人碰,包括我。”
陈又头昏脑胀,之前有个说要他记住,以后不能给咬脖子和耳朵,这个又要他记住,不给搞,看来他很有必要随身携带个录音笔什么的才行。
“为什么啊,我很喜欢,我愿意被你碰。”
阎书掐住陈又的脖子,阴森森的挤出几个字,“你说什么?”
陈又喘不过来气,他断断续续的说,“我……我是说……我喜……喜欢现在的你……”
下一刻,他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。
我了个大槽,我懂了,12345678个主任之间,智商高的知道彼此,智商低的暂时还不知道彼此,也有可能是在怀疑阶段,不管是哪种,都相互仇视,互相排斥,敌意很强,恨不得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。
但是又没有办法啊,因为你是我,我也是我,都是我。
厉害了。
自己跟自己玩,好大一盘棋啊,陈又这个小旗子在棋盘上滚来滚去的,迟早要滚地上去。
他手脚并用的坐起来,面对着男人,也不说话,就这么看着。
阎书也在看陈又。
休息室里很静,掉针可闻。
半响,阎书开口,“我想要你。”
陈又的脸一抽,他的屁股君刚从战场抬下来,重伤未愈,不能再上战场了,“过两天可以么?”
阎书说,“我等了很久,不能再等了。”
他摸着青年的脸,神情又阴沉,“昨晚的事,我很难过,我现在就要你。”
陈又感到惊悚,卧槽,一部零成本的恐怖片正在上演,一号主角,主任,二号主角,还是主任,鬼也是主任,真特么的神奇了。
“待会儿就要上班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阎书一副“我忘了我是谁,我不知道我是主任,我就想跟你搞”的样子,“到我怀里来。”
陈又撇撇嘴,靠到男人怀里,他被亲着亲着,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,好像上辈子也被人一寸一寸的这么亲过,黏的撕都撕不开。
片刻后,阎书去拿了一种植物给陈又看。
那是草本植物,由于得到很好的浇灌和栽培,长势特别好,目测长度大概有18到20厘米,整株植物的颜色呈现暗红色,下端还有分支,是球形的,非常好看,植物随意往那儿一摆放,都是定格的一幅画,昂贵罕见,很有珍藏的价值。
这是陈又第二次近距离的看这种植物,他只有一句话要说——此物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
阎书让陈又把植物吃下去。
那植物养了几十年,品种稀有,可能是有常人难以想象的丰富营养吧。
陈又照做,味道还不错,尤其是植物的根茎,有点甜,上面也没有什么泥土,挺干净的。
他一口一口的吃着,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全部吃了下去,觉得自己看到了白云,看到了天堂,看到了万能的主。
主很慈祥的说,孩子,祷告吧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敲门声再次响起,这回不是姜美人,是护士长,来找阎书有事的。
陈又刚喝完一大口水润润嘴巴,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呢,就听到了敲门声,他吓的吐出来好多,“你去看看。”
阎书的神情餍足,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雄狮,要打鼾了。
陈又踢他的小腿,“快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