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摇头,说没有从简单身上看出什么异常举动。
张队手撑着桌面,身体前倾,他不信,一个人在面对那种场合时,怎么就一点反常都没有?至少也有点不自在,或者抵触的吧。
“小刘来了吗?”
“刚才通过电话了,说马上到。”
张队长要了根烟,边抽边看监视器里的男人,对方阖着眼皮,似乎是在假寐。
两三分钟左后,他等的人来了。
来人叫刘夏,专攻心理学,出过几本书,参与办过很多大案,在那个领域有不小的成就。
刘夏进来就没说话,眼睛盯着监视器,探究往前回放的每个镜头。
张队长在内的其他人都保持安静,生怕打扰到他。
过了有一会儿,刘夏收回视线,他转过身捏捏脖子,一副昨晚通宵,刚躺下就被临时拉来的疲惫样子。
张队长问道,“看出来什么了吗?”
刘夏说,“没有。”
“什么?”张队瞪眼,“你可是个心理专家。”
刘夏笑了笑,“在碰到高手的时候,我就不是专家了。”
张队长皱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刘夏把手伸到后面,指着监视器里的人,“他对心理学的研究不比我少。”
张队长抹了把脸,所以这是碰到行家了?
如果简单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,不但不露声色,还能把每一处细节都做到严丝合缝,那他一点收获都没有就不奇怪了。
刘夏说,“那人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?”
张队长说出名字。
刘夏满脸惊讶,说原来是他啊,又莫名其妙的多说了句,“难怪……”
“张队,人跟哪个案子有牵扯?”
“多了。”
就给了两个字,张队长回到审讯室,说已经问完了,“简总,为了方便我们的调查工作,希望您近期都不要离开本市。”
简单说,“可以。”
张队长又说,“请问简总的爱人今天有时间吗?”
简单垂眼,理着袖口的褶皱,“他有点不舒服,在家卧床休息,过两天吧。”
张队长,“行。”
人走了,张队长才想起来,那个顾生是谁。
他他挠挠下巴,对方有可能是去年二月那个案子的证人,后来就失去了一些记忆,却跟目前的嫌疑人有这么大的瓜葛,这事,真的只是巧合吗?
坐进车里,简单打了个电话,“把那个人放出去,就今天,嗯,酬劳方面不会少了你的。”
他的车子离开警局不到几分钟,后面就有辆车在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