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们道主更困惑了:“什么小鸡……还小鸭呢!”他放开怀中的身体,滑腻的触感却还留在指尖,看着雪肤上自己留下的罪证,半晌翻身坐在池边,一个人静静冥想。于是我们七叶不乐意了,不带一完事就这么冷淡的!!
“在干什么呢!”
道主很深沉:“别说话,让贫道好好想想,等贫道想通了,便会认命。”
= =
话说这厢两个人正在池边鼓气,那边遥飞可受不了这番喷血的场景,两个人不介意它围观,它还怕长针眼呢,于是我们舀灰同志便悠哉游哉地在天庭里逛了起来。
你说如果你到一陌生地儿乱逛,第一个不喜欢你的可能是谁?
不论爷您怎么想,遥飞觉得应该是狗。因为它现在正被一只浑身乌漆抹黑的狗怒意十足地瞪着。这狗生得十分高大威猛,毛色光亮,(人家可是天天用牛奶洗澡的)胸前带了一个精致的金铃,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。
遥飞不干示弱,于是与它对瞪,瞪到日渐西斜的时候,这狗终于撑不住了……于是它说:“汪汪!”
= =
遥飞没听懂,在树上用俩小翅膀揉了揉发疼的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地上的黑狗有些惊异,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它说什么。它说:“汪汪汪汪汪。”
遥飞俩小翅膀抱胸,故作冷酷状:“你丫会说话不?”
黑狗困惑地看它,半晌小声地汪汪了两声,遥飞无奈了:“说话,说话知道不?你那不叫说话,你那叫狗叫。啊,不对,莫胡说一个优秀的座骑,必须得优雅,于是我优雅一点地说,你那是叫犬吠。”
黑狗在树下趴下来,看它用喙顺梳着羽毛。遥飞看它没有走的意思,便一时起了好心……呃,好吧,我承认它是闷久了,好不容易找到个肯听它废话的笨蛋。
“你平时都不说话的吗?那你心里有话怎么办?来来来,跟我张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学。”
“汪汪。”
“嗯,那本座骑算你同意啦。来,先学本座骑的名字,舀灰。”
“汪汪。”
“不是汪汪,是舀——灰——”
“汪汪。”
“靠,你个笨蛋。舀——”
“嗷——”
“啊,对了,开始有点像了,是舀——”
“嗷——”
“舀!!!”
“嗷。”
某鸟怒了:“靠,你丫笨死算了。得,下一个,灰——”
某狗很吃力地张嘴:“龟——”
鸟气结:“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