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议完事,蛇君过到七叶这边的时候已经喝醉了,七叶微皱着眉,只看见门外的小严,也不见莫胡,只得将他扶进了房里。小严倒是很自觉,将人送到便退到房外,顺手带上了门。
“下午的棋,我们继续啊。”他的声音很是模糊,七叶摇头:“你喝醉了,先睡,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小七……”七叶只觉得下颚一凉,蛇君一手抬起她的下巴,轻轻地吻上去,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酒气:“我知道你很难过……”他用力将她带入怀里,一个站立不稳两个人一齐跌倒在床上,一个身体覆上来,火热的唇烫在她的脸上,七叶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蛇君,他依然带着温文博雅的微笑,眼里几分醉意,吻却是轻柔的。
他细白修长的手轻轻解着她的衣带,仿佛面前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,生怕稍不小心就会弄坏一样。衣带被解开,他温热的指腹轻抚过每一寸肌肤,舌尖挑调着她耳朵的轮廓,声音也像酒一样醉人:“小七,你真美……”
七叶紧紧地闭上了眼睛,那般醉人的温柔,连抗拒的力量都剥了去。几百年的同修,他一直就是这般谦和优雅,永远保持着绅士的风度。
他修长的指尖游离在她的腿上,沿着美丽的弧度慢慢向上,七叶有些紧张,他立刻察觉了,倾身亲吻着她的额头:“是我,别怕。”也许是他不急不缓的动作真的没有给她造成压力,又或者他的声音镇定了她的情绪,她的身体微微出汗,呼吸也渐渐急促,却没有反抗。
蛇君找到了那处神秘的桃源,指尖在门口逗留了一阵,感觉到身下的人越来越紧张,他轻声地安抚着她,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温柔缓慢。他试着找些东西拉开她的注意力:“对了,一娘得了几只宠物,明天送你一只好不好?”
事实证明,某草的注意力是非常容易转移的:“都有些什么宠物呢?”
“有金毛狗,很可爱,能听得懂很多话。”他的指尖探入她的身体,感受内里的湿润灼热,语气却波澜不惊:“还有波斯猫,它的两只眼睛颜色都不一样的。对了,还有蛇,会跳舞的那种。”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缓,唇却温柔地吻着她的脖子,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。
异物的入侵,七叶卷了一体:“有雀鸟吗?”
、奇、“有阿,有会背诗的鹦鹉。”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律动,他抽出手指开始优雅地脱自己的衣服,声音依然淡然:“有会钓鱼的苍鹭,”他的下体早已涨起青紫色,带着火热的温度抵在桃源的入口,他低头吻过她的额头,不惊轻尘的语气让她安定:“有一身白羽毛的雪鹞,即使是飞行千里之外,也能找到原路回来。”他一点一点地推进,窄小的通道让他的进入很有些困难,但经过刚才的湿润,她已经没有强烈的排斥:“还有雀鹰,”他终于全部沉入她的身体,那种紧窒加上灼热的温度刺激着他,他满足地低叹一声,声音很温柔:“小七喜欢什么?”
、书、“鹦鹉会背什么诗呢?”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,却不痛,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身上漫延开来,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些个鸟。==
、网、蛇君缓缓,很慢很慢的动作却带起别样的享受,声音很轻,一字一字冰澈明晰:“那可就多了,比如三字经、长恨歌,”他再次全部没入她的身体,低低地哼了一声,声音如水一般的淡然:“李白的将进酒,还会唱诗经……”
那一夜,她就在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中到达巅峰,那种点点积累起来的快感远比剧烈的动作来得强烈。她弓着身子,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,唤着他的名字。蛇君就听着那样低低的呼唤泄在她体内。
倾身吻着她的鬓角,他的指腹滑过她的眼睑,在她耳边低低地问:“喜欢吗?”某草声音依然慵懒:“会唱歌就喜欢。”==
蛇君黑线,我是问喜不喜欢这样做……不是问那只破鸟!!!
相拥了一阵,他侧身下来将她揽在怀里,轻轻地帮她清理身体,她体力早就不支,汗湿了内衫,蛇君便索性将衣服都剥了,扬手扔在地上,然后将光裸的身子抱在怀里,数百年的相处,这清新的味道他早已熟悉。如果七叶这时候抬头便可看见他的眼神,他哪里有醉!
不久的一天晚上,戾别被人刺死在王府里,而刺客逃走,没有任何线索。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