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话的效果么,是被某人直接忽略不计了。
深夜谈心的后果是……妖王睡过头了——
也许是拥在一起的感觉太好……某草竟然也睡得前所未有的好。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脸贴在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,手还揪着人家白色的里衣一角。
妖王则是被她抬头的动作惊醒的,醒来后一眼看到窗外的日头,也不作声,默默地起床更衣,某草自和他‘同房’以来,一直都穿得比较整齐,倒也没什么可以避讳。就缩在被子里,两个眼珠滴溜溜地乱转,看着他束好腰带,佩玉饰等。
有婢女听到响动,用银盆端了净面水过来,他却是径直出去了,徒留某草在床上胡思乱想……莫非……他戴着面具只是不愿洗脸么?==
臭棋篓子
某日,七叶无事,莫胡陪她下棋,七叶也没啥别的爱好,不过这棋下得确实不错。当然这其中大部分是蛇君的功劳。偏生莫胡是个臭棋篓子,让他一杆大车再加一个炮都能轻松赢他。两个人在望滔居下了一上午,连七叶这般迟钝的人都跳脚:“别啊……你的马过去了不存心让我的炮打死么!!!!”
然后是周围侍者的声音:“大人。”
某草回头就看见了蛇君,白衣间束了黑色的腰带,某草上下打量半晌:“蛇君,这身打扮好像银环蛇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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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君挥手示意,莫明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,立刻起身,把位置让给了蛇君。棋盘上白子黑子一时间杀得难舍难分。两个人对彼此的招数都是很熟的,你想啊,月朗峰几百年的修行,没点娱乐设施这日子可怎么过丫。天天修道,非把动植物都给修傻了不可。
所以说某草这棋艺有一大半算是蛇君教的。另一大半是蛇君每次都跟她打赌,输了的要被弹鼻子。某草在鼻尖被弹得肿成一个匹曹诺的时候,悬梁刺股、发奋图强给悟出来的。
终于半晌之后,某草抬头:“那个……蛇君,我悔一步棋好不好?”
蛇君拈着手上的白子就要下手,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,惋惜摇头:“没得悔了,举手无悔的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某草伸爪子拨得棋子刷刷刷往地下蹦,还义愤填膺呢:“不和你玩了,太赖皮了,连悔棋都不让!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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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蛇君早已习惯了这家伙的棋品,伸手端了桌上的茶水,微笑着抿了一口,看着某草还在鼓气,不觉好笑:“再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,要不要?”
“不来了,你赖皮!”
“确定?”
“哼!”
“那我可走了。”他起身作势要走,某草又急了:“哎,你……”然后一把抓过来蛇君手上的茶就溅了两个人一身。莫明赶紧给二人擦干,蛇君只是看着那个低头擦着水的家伙,依然是笑容温雅:“莫长侍,只有麻烦您再沏壶茶了。”
莫胡倒是没啥说的,说实话他被拖来下棋也是迫于无奈的。蛇君看着他托着托盘逃也似的跑了,转头时某草在很认真的摆棋。
一只手握上她拾棋的手,某草抬头时已经贴在蛇君怀里,蛇君笑容未敛,轻轻地亲在她的额头。某草舒服得眯着眼睛,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看他,任他的浅吻落在她脸上。
“蛇君,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呢?”她的手拨弄着他腰间黑色的玉扣,蛇君很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,脸上却依然笑意未敛:“很快了。小七,王是不是伤得很重?”
“好像是吧。伤口都能看见骨头了,半夜还咳血呢。”某草贴在他胸前,仿佛又发现了比墨玉腰扣更有趣的东西,她兴致勃勃地拨弄蛇君的指环。
“咳血……”蛇君低声重复了一次,温柔地拍拍她的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