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今觉得他们挺有意思的。
而且……余今觉得荣荀和他们的关系其实挺好的。
等到余今了解完规则和玩法,也差不多掌握后,荣荀就示意荷官可以发牌了。
他们这一屋子都是正经人,荷官不是什么那些小说和电影里穿着暴丨露的兔丨女丨郎,而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。
余今第一次上桌就面对闻祀这样的老赌鬼,哪怕有荣荀在旁边指点带着他玩,赢面也很小。
因为余今的表情会上脸,很容易猜到。
第一局自然是输了的。
闻祀:“回头我发地址给鸭子?”
荣荀无所谓地嗯了声,满心只有余今。
他低声安慰有点懊恼的余今:“没关系,你第一次玩能玩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,而且一个杯子而已,不算什么。”
余今其实也没想过自己能赢,就是有点憋屈:“那杯子肯定很贵。”
荣荀也没说什么不贵的话了,只是说:“一百万而已。”
余今:“!”
他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,但又还记得这里还有外人,所以是压低了声音跟荣荀说的:“一百万?”
荣荀笑着揉了下他的头:“这么在意的话,要不要自己亲手赢回来?”
余今果断摇头:“我不行,只会给你输掉更多。”
刚刚那一局,余今就看出来了闻祀有多会玩。
甚至他还看出来了闻祀是看在他跟荣荀的关系——虽然他也不知道他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,但是闻祀放水姿态也很明显。
荣荀没有让他起身让位,只是摁着他的肩膀:“相信自己。”
他顿了顿,又笑着说:“再说我以前也从他手里赢过不少比那杯子还值钱的东西,你就当替我还一点,积点阴德?”
他这话说的好奇怪,但余今听到他没有亏,这才乖乖坐着没动。
荣荀看了一眼闻祀,闻祀偏过头似是叹了口气。
第二局开始。
余今是真的聪明。
经过刚刚一局,他已经掌握了这个游戏。
但他没想到他能赢下闻祀,坐在他身边的荣荀笑着说厉害,余今有点狐疑:“你们不会商量好了要给我放水吧?”
荣荀面不改色:“怎么可能,我和他都没说过几句话。”
……这倒是。
荣荀:“还玩吗?”
这东西的确容易让人上头,毕竟顷刻间就赢来一百多万。
但是余今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:“不了。”
他实话实说:“感觉没什么意思。”
荣荀不意外他的回答,纪总赞赏道:“可以,思想觉悟很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