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今点点头,没怎么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潮,目送着他们离开了包厢。
“到旁边娱乐室聊不就好了,怎么还要出来?”
“他耳朵尖。”
荣荀淡淡道:“你有话跟我说?”
纪总被他这变脸速度整无语了:“是有,你发现你家那小孩状态不对了没?”
因为老婆是这方面的专家,纪总也了解了一点:“我看他有点太乖了。”
“嗯。”荣荀没否认,但却不想多谈:“我在想办法了。”
纪总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荣荀嗤笑了声:“干嘛?”
他倚着包厢门,哪还有半点温和,有的只是嘲弄:“觉得是我的手笔?”
纪总摊手。
荣荀轻哂了声:“纪哥,虽然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真不至于。”
他的姿态有几分散漫:“我巴不得他跟我任性,跟我闹。”
余今越任性越好,最好提出各种各样无理取闹的要求。
反正他都会满足。
这样他就能让小金鱼明白,只有他这儿的鱼缸,才能满足他所有的要求。
不能往别的地方跑,跑了就得受委屈。
都是在商场上算来算去的生意人,纪总一点就透。
他啧了声:“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种。谈个恋爱都一堆心眼。”
荣荀也不和他吵,只随意地回了句:“这叫情.趣。”
他们说话间,服务员推着餐车路过,开了门进入包厢。
这里的包厢是荣荀和纪总常来的地方,而且被纪总包了年,只有他们能进,所以服务员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,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也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。
没有人打扰他们的谈话。
就是纪总鼻子灵,嗅了嗅,脸色有一瞬的变化:“你们点了海鲜?”
荣荀点头:“绝大部分都是水产。”
纪总:“……你小子知道我不吃水产的。”
他嘶了声:“怎么的?我不是gay就饭都不配和你们一起吃了?”
“没。”
荣荀和他的关系不错,虽然的确有牵扯一些合作,但也没有他向余今说的那么惨淡。
荣荀是做不到跟人诉说心事,也不会和他敞开心扉聊什么,可偶尔会互怼开玩笑还是有。
毕竟这位朋友真的帮了他很多忙。
“他问你喜欢吃什么。”
荣荀幽幽道:“我说你和我们的喜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