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将要到地方,定要让你好好舔了长长记性。”
再次强硬的拉过王泽羽,满意的看着他脸上红的烫手。下手温柔无比的替他换好袍子。这一回儿倒是比刚才快了许多,手指头麻利的不得了。
换好衣袍马车正好停下了,王泽羽急吼吼逃似的从马车里钻出来,曲潭一脸淡定正直的跟在他后面下了马车。
两名‘伺候’王司歧的小太监早早等在庄子外面的路旁,此时马车上跳下两个人,想也想得到是什么身份。忙鞠着腰请安。
“这是小李子,小桃子。专门在这里照料‘殿下’起居的。”
曲潭见王泽羽不认识他们,从善如流的解释道。
“‘殿下’在哪?”
王泽羽换做焦急的口吻问着,眼神越过两位小太监,打量着眼前一人多高的泥砌矮房。
真不知道养尊处优的‘太子殿下’居然能在这里熬过两个多月。
院子里似乎从来都没有打扫过,靴子踩下去都是泥泞,空气里飘着一股家禽的气味。
曲潭见王泽羽站在院子口不动弹,知道这位大少爷无从下脚。立即在众人面前表态,一脸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将王泽羽横抱起来,如果他没有背着人偷偷掐两把怀里人的屁股的话。
大步流星的将王泽羽送到屋子前面,小李子忙赶上前要打帘子,却见屋里摇摇晃晃的站着一个人。
“见过殿下。”
“是如意如意?你还活着?”
王司歧得了风寒的嗓子艰涩沙哑,他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挣扎的起来,见到如意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恨不得热泪盈眶!
王泽羽走上前虚扶着他的胳膊,将他往里屋领。
一段日子没见,王司歧居然被折磨的快要脱了人形。脸颊深陷,面色蜡黄,走起路来要不是有个树棍子当拄子,估摸连院子都出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