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霄伸出双手捧着沈默的脸,鼻尖蹭蹭他,“我不想平复,我害怕。”
手撩开楚霄的头发,看着他年轻俊朗的轮廓,唇轻贴上去,过了会才离开,沈默说,“听话。”
楚霄摸摸额头,刚才的柔软触感清晰,他笑着说,“好吧,那你等会。”
下一刻沈默就见楚霄把包放旁边,而自己就趴在他脚边,一手抓着他的脚踝,一手撑地做起了俯卧撑。
承受着偶尔路过的行人古怪的目光,沈默垂着眼帘,视线一直放在楚霄身上。
有些无奈,脚踝上的那只手用着力,就跟怕他突然逃跑一样。
片刻后楚霄满头大汗的坐回沈默身边,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粗声喘息,“我冷静了。”
取下鼻梁上的眼镜,沈默揉揉眉心,开始说着已经从他嘴里说过几次的那个故事,漫长。
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,喇叭声与路人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过来,一阵风吹过,身上的汗水干了,那股黏·湿贴在皮肤上,楚霄狠狠的抓了抓头发,烦躁的在原地低骂着“靠。”“妈的。”
就跟一头暴走的兽类,拿脚踹了好几下石阶。
声音大的连边上的沈默都觉得脚疼,可他自己仿佛浑然不知,失去了痛觉,可是心口却痛的要命。
楚霄脸上挂着苦涩的笑容,“小默,我们刚重逢,你就告诉我这个消息,不怕我扛不住吗?”
老婆回来了,成了别人的,要跟他平分的还是好几个,楚霄感觉有把刀在挖着他的心,痛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