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轻哼一声,抓着塞尔特的一缕头发,随着迅疾的律·动发出长短不一的喘息。
两天后,沈默跟着塞尔特来到镇上,就他们两人,走在路上,每次有人们路过,沈默都会用余光瞄一眼塞尔特,他有点担心对方会不会被阳光的温度烧伤。
虽然没经历过,但是从书上记载还有斯洛法克的描述,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。
“塞尔特先生,你今天很迷人。”迎上男人戏谑的目光,沈默挑起嘴角,“看看镇上的姑娘们的热情。”
公爵大人将购置的杏仁茶递给沈默,朝看过来的人们微微一笑,眼呈现的笑意却是对着身边的人,“维,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在吃醋吗?”
喝了口杏仁茶,沈默边走边说,“可以。”
塞尔特不紧不慢的跟着他,两人在镇上绕了一圈,买了不少东西,也把镇上少女们的心给勾了去,她们仰着脖子望着那个笑容优雅,举手投足尊贵的男人,会自卑于自己的长相高攀不上,却又按耐不住的想被对方看上一眼。
四月里,沈默跟塞尔特在街上遭遇教廷的人,为首的正是他前段时间见过的那位,他情急之下扑过去替塞尔特挡下一枚镀银的子弹。
当时他只感受到血永无止尽的往外流,跟以往塞尔特的吸饮完全不一样,这次是真的看到了地狱之门向他打开。
却在跨进去的一刹那间被一只冰冷修长的手拉回。
后来的几天,他的伤势稳定,塞尔特脸上的神情不再是一派慵懒邪魅,那是让已经死去的血族都胆颤的黑暗。
城堡里死一般的寂静,连赫纳都不再往庄园跑。
房里,塞尔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少年凹陷下去的脸颊,过了片刻,锋利的指甲在自己的手腕划了一下,血霎时涌出,塞尔特捏着沈默的下巴,哑哑的嗓音,“宝贝儿,张嘴,喝了它。”
沈默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被大力拉回去,途打翻了刚采摘回来的几支玫瑰花,公爵大人危险的眯起双眸,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娇艳的玫瑰花瓣被一股力量毁灭,剩下的一点花粉洒落在脚边,鞋面溅到不少血滴,沈默收回眼角的视线,低头舔着冰冷的血液,他舔的很轻,软软的舌头刷着不停渗出来的血液,似是在舔·舐着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棒,只是,味道不甜。
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舔一下就受不住打个哆嗦的古怪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