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节

“大汗,那不是给阏氏准备的礼物吗?”八阔舔唇,“据说天朝的女人皮肤滑的跟绸子一样。”

提起天朝,乌尔罕巴图眉宇有一瞬的狰狞,不在意的说,“换成草牛。”

还有草牛?拧着眉头的沈默嘴角止不住的抽搐,把草马脖子上的大红花扯了扯。

“谢大汗赏赐。”

乌尔罕巴图什么也没说,把一坛子酒扔过去。

“干了,干了!”周围有起哄声,八阔更是扯着嗓子大叫。

沈默咽了口口水,拿起酒坛子,仰头咕噜咕噜喝着,漫出来的烈酒顺着下巴滑下,沿着脖子沾湿了前面的衣襟。

口腔被辛辣刺鼻的味道堵满,胃里有把火在烧,他把空坛子放到桌上,手撑着桌面喘气。

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,一掌拍过去,沈默条件反射的护住头,谁知那一掌落在他屁股上,发出啪的一声响。

草原的男子一向狂放勇猛,敢于表达内心的情绪,乌尔罕巴图不加遮掩的盯着沈默看,手没移开,更是肆无忌惮的捏了捏。

“你屁股挺有弹性。”

其他人先是一懵,大汗不会是看上这个少年了吧?随后就激烈的欢呼。

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,沈默打了个酒嗝,手指着乌尔罕巴图胯·下的可疑湿润,宽大的裤子都能被撑起来,尺寸不可小觑。

“大汗的鸟儿似乎很有精神。”

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裤裆那里揉·搓了一把,乌尔罕巴图爽朗的大笑,“它想飞了。”

别说是八阔,连其他几个族人都打了个冷颤,上次大汗笑成这样,族里死了好几个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