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器的声音停了一下就又继续,“狮子神智受损,目前已经处于奔溃状态,简单来说,就是疯了。”
疯了
沈默咽了一口口水,他现在可以肯定剧情不是加,而是崩坏了。
“埃林,是我,我是戈林。”
谁知沈默这句话一落,狮子非但没有露出一丝清醒的迹象,反而更加发狂,怒焰在它的呼吸里灼烧,摧毁了一切,只有地上的雌性,那张漂亮的脸跟脑模糊不清的脸庞融合,在嘲笑它。
吼-------
突起的瞳孔狰狞充血,狮子前腿上的串珠在那种膨胀的冲击下砰的断裂,一颗颗色泽光润的珠子掉下来,在地上四散的滚落。
沈默吃力的呼出一口气,浑浊的视线停从滚到脚边的一颗串珠上,眼闪过一道光芒。
阴暗的房间突起可怕的狮吼,穿透墙壁震慑着附近的一切生物,沈默平静的看着狮子一步步过来,不再是前几天的温顺,此时却对他露出凶狠的表情。
直到冰凉的珠子送进炙热的肠·道,一瞬间沈默就难受的痉挛了一下,然而已经被恨意和愤怒驱使,大脑一片空白的埃林却没有丝毫停顿,一颗颗珠子塞进去,它的眼浮现着变态的疯狂。
“戈林,你是我的,我的”疯言疯语从埃林口发出,它把周围的珠子全都捡起来塞进去,途有锋利的爪刃把薄·弱的肠·道刮伤刮破,血液和分·泌物一起往外流,异常淫·靡不堪。
“啊啊”沈默脸色骤然苍白,绷直身体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声音。
狮子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,瞳孔闪了闪,却又一次浑浊,巨·大的兽·柱抵着那个滑·软无比的肠·道,凶残的闯进去,空气仿佛有撕裂的一声轻响。
沈默双腿轻微发抖,颤抖着嘴唇,那一霎那,他有种被刀子一分为二的感觉,甚至感受到骨头血肉切开的痛楚。
跟兽柱差不多大小的粗·大尾巴在那个被肆·虐到布满触目惊心艳红色彩的地方戳·着,粗·暴的撬·开一道空隙猛地·刺·进去。
肠道·被撑到极致,只剩下一道柔弱的薄·皮,随时都会撑破,被·顶·进去的那些串珠撞到最敏·感的一点。
仿佛有无数把刀子剐着脆弱不堪的内·壁,沈默脸色苍白一片,冷汗大颗的滴落,无意识咬·紧的嘴唇血肉模糊。
没有一点缓冲,疯狂的力量和速度可怕的在雌性身体内乱·撞狠·刺,狮子后腿微曲,爪子牢牢的把身下的人箍在椅子边缘跟它血迹斑斑的胸膛之间,或许它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,只是潜意识里想把这个人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布满肉·刺的兽·柱带着死亡气息的逼近,挥舞着尾巴不停的撞着最深处的串珠,血流的肠·壁磨的剧痛,血腥味愈发浓烈。
全身都是青紫痕·迹,混合着血污的液·体,后颈被细尖的牙齿咬·住血肉,下·半·身的器·官在剧烈纯粹的疼痛处于半·勃·状态,又受不住的垂了下去。
贯·穿身体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呼吸,沈默抓着椅子的双手渐渐无力,最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。
痛到麻痹之后,诡异的出现丝丝·感,沈默眼角发红,分·泌出生理上的泪水,他的呼吸弱了下去,浑身血液一点点冷却。
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喊着什么,意识太模糊,他分辨不清,而后是结实粗壮的胸膛把他抱紧。
“戈林,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冰。”
“戈林,好多血,怎么办,我该怎么办”
类似悲痛和慌张的嘶吼声震天,沈默已经神志不清了,躺在结痂的鬓毛里抽·搐着喊,“冷”
“不怕,我在,戈林,一会就不冷了”浑浊的双眼睁大,瞳孔是涣散的,无数个碎片里映着的全是眼前蒙上灰白气息的脸庞,狮子用锋利的牙齿咬破血脉,源源不断的血液涌出,它把前腿放到沈默嘴边,露出温柔的笑容,傻傻的喃喃,“喝吧,喝了就不冷了”
有什么在他体内抽·离,四肢百骸的温度逐渐下降,寒冷铺天盖地般卷来,头顶有温热的液·体滴到眼睛上,睁不开了,耳边是野兽撕裂般凄厉的悲鸣声。
沈默在陷入永久的黑暗前一刻,他蠕·动着嘴唇无声的说,“埃林,对不起。”
☆、卷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