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文问道:
“还有谁参加吗?”
“都是安托缇卡的朋友,有个人是我班上的,我和她关系还不错,还有两个我不认识,但安托缇卡说她们都是和她志趣相投的人。”荷拉想了想,加了一句,“都是女孩。”
赫文欣然点头:
“如果想去就去吧,反正平常也没什么事,认识多点人也不错。”
赫文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女士钱夹,然后先是装了五百镑进去,接着想了想,又打开暗层是,塞了足足五十张面值一百的大面额纸钞才停手。
赫文将钱夹递给荷拉:
“你平常和朋友玩也要花钱,这五百块是你的零花钱,然后里面的五千是应急用的,如果不够用再来找我。
“但是记得,应急的钱可别随便花,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直接来找我就好。”
荷拉忽然发现赫文似乎对小额金钱的数量不那么敏感。
通过在沃顿生活这段时间的旁敲侧击,荷拉发现即使是沃顿这种政治中心的最普遍的职业——炼钢工人,月工资也在十二镑到三五镑之间。
一个工人每创造十镑的利润,到他们手中的甚至都可能没有一镑,
而剩下的钱则通过层层剥削留到了资本家和贵族的手里,但即使是这样富的流油的贵族阶级,给孩子的零花钱也不会太多。
比如说安托缇卡父亲是一个炼钢公司的实权领导,每月零花钱也只有80镑,而她的弟弟则只有50镑。
而作为公爵之子的西罗,因为他们家族并没有经营过多的产业,所以每月零花钱也只有一百镑。
荷拉拿着这个鼓鼓的小钱包,就是告诉所有人自己的父亲很有钱。
对了,现在赫文对外宣称的身份是荷拉的养父,事实上,从他的所做所有来说,他也承担了一位父亲应尽的指责。
赫文之前没有这么说,更多也是因为荷拉上一任所谓的“父亲”还活着,而且他自称荷拉的叔叔,也是害怕荷拉对方法有什么心理阴影。
但自从荷拉对加勒特说赫文才是自己父亲,并且亲自咬断了他的喉咙后,这一切问题就不复存在了。
荷拉摸了摸小钱包:
“对了,赫文,吉米他似乎有些认出我了,至少他最近老是朝我的方向看,会不会有什么麻烦?”
赫文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