轶箩还刻意安排了几只九尾狐从青丘国赶来,若下周三,山茶花反悔了,要去赴约,她也一定要拦住山茶花的去路。

到时候,她假装巧合穿着傅霖钧最爱的风氅出现,少帅酒后乱性,与她共度良宵,“啊哈哈-”

她高兴的笑出了声。

“当当当,茹琴,你睡了吗?”廖父从外敲门。

廖茹琴赶紧脱下风氅,“还没有,您等一下。”

她收好了风氅去给父亲开门。

“阿爸,快进来,有什么事?”

廖父是上海滩汇丰银行新任行长,“为父知道我闺女对傅少帅的心意,我倒是也很看好他,想帮他一把,我帮他,也就等于帮咱们自己家。你告诉他,有什么我能做到的,让他尽管开口,别客气。”

轶箩学着廖茹琴的模样,挽着廖父,“谢谢阿爸,我会跟他说的,阿爸这样帮我们,我们将来一定好好孝顺阿爸。”

“有女儿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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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傅霖钧秘密会见了晋北前来的“老朋友”。

“霖钧,晋北的革命军和西北军阀两方交战,西北军阀手里居然有洋人的开花弹,威力巨大,伤者太多,现在前线急需麻药、阿司匹林、磺胺、绷带,可不可以支援一些?

我知道,这很难,若是被发现,会让你背上通敌的罪行。但是你放心,你放在你的仓库里,我假装去偷,如果被发现,责任在我,不在你。”

说话的是申报的记者何元,他表面上是申报的记者,其实是一名地下革命军,也是傅霖钧曾经的手下,两人是好朋友。

傅霖钧一直暗中帮助革命军,甚至将晋北全部地盘让出,给革命军安身,此人也是知晓的。所以他这次才敢来和傅霖钧开这个口。

“需要多少?”傅霖钧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