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伊:“?”
她捂住自己的嘴巴,不知道为什么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,可是尾椎附近又麻又痒的酥感,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这是怎么回事?
两人头顶的问号一个赛一个的多,要是能实体化,估计今天能把她俩齐齐淹没这咖啡馆包厢里,原地给她们埋出个夫妻冢。
大眼瞪小眼几秒,两人同时往桌下看去。
容阙顺着这黑尾巴,看到了它的尽头消失在梅伊的裙摆下——
而梅伊比她的反应还大,几乎是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抬手拍着自己的裙子:“什么东西!”
她一巴掌拍在那黑尾巴上,将自己疼得一激灵,哆哆索索的时候,容阙愈发迷惑地看向她的头顶,只见原本整齐的头发间,不知怎么冒出两只黑边内粉的毛绒耳朵,与她身侧垂落的尾巴是如出一辙的模样。
简直……
像是小猫成了精。
容阙开始认真地思考今天是不是愚人节,但看梅伊一幅比她还崩溃的样子,她又打消了自己在告白日被对方捉弄的念头,或许是梅伊看起来像是要原地窒息过去,她竟然冷静地提议道:
“要去洗手间吗?我可以陪你。”
梅伊扶着桌子,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等到容阙来到她身边之后,那条长长的尾巴就像是狗找到了骨头,一点不听使唤、格外谄媚地朝着容阙的手臂缠去,足足绕了两圈半。
容阙:“?”
梅伊: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