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德斯:“……”
波塞冬:“……”
宙斯:“……”
显然,他们没有。
“这就难办了,”普罗米修斯摊开双手道,“没有线,你们让我怎么缝?”
“难道你竟然没准备线吗?”波塞冬试图将锅甩给普罗米修斯,“作为一个医生,你实在是太不敬业了。”
然而普罗米修斯完全不会上他这个当。
“首先,我是智者,不是医生;其次,我是在雕刻时被哈德斯拉来的,除了刻刀以外两手空空;最后,我必须强调一点,我只负责执行你们下达的任务,至于准备工作从来都不是我负责的。”
想ua他,没门!
“说的竟然很有道理,”波塞冬被普罗米修斯说的一愣一愣,下意识看向带普罗米修斯过来,以及向普罗米修斯提供镰刀的哈德斯,就在他小嘴一张,准备谴责自己的亲兄长时,哈德斯却已经抢先了一步。
“缝线先不急,让神侍准备就好。”说话间,他从墙角捡起一堆碎布条,然后将它们团成一团,塞进波塞冬的嘴里后,哈德斯拍了拍双手,问道,“查出病灶了吗?”
波塞冬:“呜呜呜呜!”
一把将碎布条给扯了出来,波塞冬边活动着自己的颊肌肉边抱怨道:“哈德斯,你太卑鄙了。”竟然趁他不备直接用布团堵嘴,要不是他及时用舌头顶住了布团,现在没准早就被噎死了。
哈德斯:“宙斯为什们会头痛?”
哈德斯果断的无视了波塞冬。
“他之所以会头痛,是因为他的脑袋里有个孩子。”这么说着,只见普罗米修斯弯下腰来,然后在宙斯大脑边摸索了两下,随即,便见他高举着一个婴儿宣布了这既是导致宙斯头疼的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