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时候,你讲这种冷笑话有意思吗?”阿佛洛狄忒白了那个神一眼道,“虽然赫利俄斯是太阳神,可不代表阳光是他的眼线好吗?”
真要是这么厉害得话,宙斯还挣个屁的神王,所有神袛都跪在赫利俄斯脚底下唱征服才是最正确的决定好吗!
“这个时候,就别逞强了。”有神袛这么开口道,“可怜的阿佛洛狄忒,你现在这么虚弱一定很需要关怀对不对?不要拒绝我们,让我们来照顾你,这是为你好。”
“谢邀,不过我想我不需要。”阿佛洛狄忒断然拒绝道,“请不要尝试和我神宫内的神侍们抢工作好吗?他们竞争上岗也不容易,就这么被挤下去了,你们良心过得去吗?”
瞬间,一众服侍阿佛洛狄忒的神侍都抬起了头,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那些神袛,和神侍抢工作的神袛什么的,简直是屑中之屑,渣渣们就该永远被关入塔尔塔罗斯!
照顾病神什么的,爱与美之神表示,请交给专业的来,有神侍们在,他的身体出不了岔子。
“良心,那是什么?能吃吗?”被神侍们哀怨目光注视的神袛无辜地问。
阿佛洛狄忒:“对不起,我错了!”
他错了,他真的错了,他不该试图唤起他们本来就不具备的良知来,这举动毫无疑问是无用功。
“听说你是被这柄镰刀划伤的?”就在阿佛洛狄忒边和众神讨论,他神宫内神侍们存在的重要性以及不可替代性时,一直保持沉默的宙斯突然开口道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柄镰刀应该是克洛诺斯曾经用来对付乌拉诺斯的。”
说这话时,他的语气是隐含着兴奋却又强作出镇定的,就在下意识觉得不对劲的阿佛洛狄忒,准备组织语言接话之时,只见宙斯突然将那把燧石镰刀举起,然后愤慨地对所有神说道:“这一定是克洛诺斯的阴谋,是他在这镰刀上下了诅咒,所以它才会伤害到你,诸位,克洛诺斯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一沓厚厚的莎草纸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宙斯手中,就在阿佛洛狄忒惊恐的注视下,只见宙斯拿出鹅毛笔来奋笔疾书在莎草纸上写写画画。
“很好,他又给克洛诺斯添了条罪状。”一位神袛嘟囔道。
“卧槽!”阿佛洛狄忒不敢置信地对忒弥斯问道,“他该不会是打算把那上面所有的内容都给读出来吧?”
保守估计有半米厚的演讲稿,真要是全读下来,怎么着也得有一天,一想到自己将要听一天的演讲,哪怕自己可以躺着听,他都觉得崩溃。
“怎么可能?”回答阿佛洛狄忒这个问题的却不是忒弥斯,而是波塞冬,只见这位英俊不下其兄弟宙斯的年轻神袛一掏耳朵,然后调皮的吹了个口哨,“除了莎草纸上记载的那些,我们还在陶片、兽皮以及蜡板上都记录了演讲内容,现在它们正在向你的神宫内运来,做好搬运准备吧阿佛洛狄忒,那些东西起码装了一辆战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