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抱怨的口吻让百里曜微愣,眼神深沉的打量了陈半白几眼。
百里曜突然将手放在了陈半白的肩上,然后顺着他的里衣往下滑,划到了陈半白的肩胛骨上。
陈半白衣裳半敞,白皙的脸上多了点点红晕,像是雪地里的花瓣,让百里曜也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。
百里曜看着这样的陈半白,舌尖轻舔过嘴唇,他回忆起了这具身体的味道。最先占有这具身体的人,是他。
百里曜就着这个姿势,手在陈半白的肩胛骨上轻轻抚摸像是情人间的亵昵,又像是在检查着什
陈半白下巴靠在百里曜的肩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,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猎物。
片刻后,百里曜将手收了回去,离开的那一刻,指尖的温度瞬间被冷空气掠夺而去,瞬间的落差感竟让他有些不爽。
按下莫名有些纷杂的情绪,百里曜起身,对陈半白随口说了一个理由便直接离开了。
陈半白目送着百里曜离开,然后右手去够被百里两兄弟“垂青”过的肩胛骨。不知道是否是他过于敏感,他觉得百里淮和百里曜试探时的感觉,略有些不同。陈半白探得的信息太少,他一时无法肯定自己的想法有什么用,只得先藏在了心里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里,陈半白既自由又不自由。
自由的点是他被允许可以在宫内大部分地方随意行走,不自由的是,他身边始终跟着人,也不得见任何外人,而宫内有些人想见他,也通通都被挡了回去。
而在此期间内,陈半白再没有见到百里曜,当然,也没有见到百里淮。但最让陈半白担忧的还是余易,余易一次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