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孙二人关在正厅说话,没一会里头传来鞭子声。
一鞭子一鞭子打在郑辉背上,比打在郑祖父心上还难受,郑祖父看着最疼爱的孙儿,说:“……或许一开始爷爷做错了,就不该逼你上进做官的,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,糊里糊涂的你啊。”
郑辉一言不发,挨着鞭子的痛。
许久房门门大开了,郑祖父把带血的鞭子收了起来,跟门外守着焦急的孙媳妇儿说:“没事,死不了人,我好歹是个大夫。”
第二日一早,郑辉带着爷爷上了黎府拜访。
黎周周听是郑家来人,便亲自接待,结果一看郑爷爷也到了,当即是大吃一惊,让下人去请他爹过来,一边让郑爷爷快落座喝茶。
“……孙媳妇儿信上交代清楚了,只是事关重大,我不放心,我托大叫你一声小黎成的吧?”
黎周周当即说:“您要是叫我生分的那才是折了我。”
郑祖父爽朗一笑,继续说:“小黎你和小顾一样,都是好孩子,心肠善良还义气,在皇家贵人面前提及我,这是抬举我们郑家,我这老大夫自然是不能塌了你的台,我家如今这般,扶不上高梯,只求着不累及你们就成。”
“郑辉他的事,以后你们也不用太帮衬了,全靠他自己造化,再不济,不就是跟以前一样是个平安镇上的老乡绅罢了。”
黎周周闻言,看着郑祖父略是浑浊又豁达的双眼,当即不再多说,只是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,郑爷爷。”
郑祖父这才高兴了,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