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当差,内阁有人拍两句马屁说顾大人心善,不愧是百官之首。顾兆就叹气,而后说:“周周给我的几个月的零花钱都没了,不过百姓们日子好了就好。”
严谨信知道兆弟此人,说这话不外乎就是炫耀一下,可那些官肯定是想岔了,果然整个内阁顿时鸦雀无声,面面相觑接不下来话。
顾兆一看,心里更乐呵了,该!别以为他不知道,有人在背后嘀咕他寒酸,那就寒酸给你们看。
隔了几日殿试上,顾兆出的题,两道策论,一是农根本,二是论商。
考生们拿到题一看都愣住了,太简单了,如今读书人谁没读过《益国论》,这不就是益国论中的两篇吗?可说是简单,真抄笔却迟迟下不去手,难不成真这么简单?
有些多思的,有想另辟蹊径的,反正是各有各的面色。
一炷香结束,公公收了试卷,送往内阁请大人们批复。
“给那些学生送点茶水让歇歇。”顾兆先吩咐太监,这一批改起码一个时辰,他以前也站过太极殿前,那是生硬站,也幸好天冷没蚊子,不然真痒着也不能挠。
公公应了喏就离去。
内阁有学士便道:“顾大人仁爱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我心肠软。”顾兆拿了试卷头也不抬回了句。
夸他就应着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