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官太高了,我不想莹娘高嫁。”唐柔说。
黎周周闻言点头,正想说明日还有一天,谁知旁边小树先急了,问:“要给莹娘说亲了,怎么我不知道?”又冲唐柔,“你还说你没瞧不上我,这都没说。”
唐柔忙说:“不是的。”又老实说道:“我怕你提我家莹娘和你家大白——”
“这怎么不能提了?小时候咱们俩家不是说好了吗。”
“那是戏言做不得数,再说,两家地位如今悬殊。”唐柔见小树气,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黎周周则说:“孩子婚事郑重是好事,尤其是女孩哥儿,没挑成前多是瞒着,不宜声张走漏太多,大嫂肯定有意明日那宴会,也不是说明日就定,回头肯定不瞒你,要问你意思。”
“至于小时候的戏言,小树回头你问问大白意思先,别话上头了,给大白先定了主意,还是要看孩子的。”
两家孩子打小一起长大,是姐弟之情还是有了旁的,那要看小孩。
柳树本来气恼上头都快嘴快拍板定了,听周周哥一说,到底是把赌气话咽下去,大嫂就是这般,犹犹豫豫心思又细,说是为他、为他家着想,可把人能气死。
第三日宴,来的客多,孩子也多。等结束后,别说黎周周,一向精力多的黎照曦都扛不住了,摊在他爷爷的摇椅上,吃着糖炒栗子,咬开一个,塞嘴里,一口的蜜,好吃的鼓着脸颊说:“诶哟诶哟,福宝可累坏了。”
黎大笑呵呵心疼孙儿,“多吃点补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