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便结束,各忙各的。后来这道遗诏圣旨,顾兆拿回家了,思量怎么藏东西,最后把墙壁凿了一块砖下来,东西放进去,外头是黎照曦的第一次画作遮挡住。
后来这道旨意没用到过,历无病容四来串门时,顾兆想起来了,带两人过去看,历无病和容四看到那张画作,纷纷沉默了会,就是有人知道想来偷看,也是找不到地方的。
就说此时,秋末,顾兆携百官送圣上出京城,站在最前方看了许久。
之后的日子其实也没怎么大变,顾兆更忙了,黎府的拜帖也更多了,有给黎周周下帖子的,请黎周周带福宝过府去玩,还有给黎大下了帖子。
黎大刚到京里没两日,就去严府找严父聚聚说说话,可去了几天后,黎大回来就不太去了。
中午吃饭时黎周周就问爹为何不去了?
“诶呀说不上来了。以前我和老严那是去天桥听评书,几文钱的花生米都吃的开心,回头转转悠悠给自家孙儿带点啥,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黎大没细说怎么不一样,但黎周周想到过去小树给他的信大概想到一二。
严父自然不如京里高官老太爷那么骄奢会玩——有些痴迷赌博有些痴迷玉石有些痴迷女色,严家门风也没那么败的。严父就是不像以前那般精神头了,黎大说出门转转遛遛弯,是提三次严父应一次,出门要坐车,不爱去下九流的地儿,嫌腌臜。
说听评书,让下人请了说书先生到酒楼去给他俩讲。
黎大不习惯,他觉得不热闹,听完了都没啥意思。
“老严怕言官参他儿子。”黎大是大老粗,直接说了,听了严父的理由,当即是沉默了,回来就问周周和兆儿,“我去天桥逛街听评书修胡子头发掏耳朵,这些给你丢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