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大看着这个弟弟,以前那些怨怼早没影了,只剩下对弟弟的手足之情,笑说:“啥几天,这次打算住两三个月,等天凉了再上京。”
“这么久?!”黎二可惊喜了。
黎周周说:“村里凉快,想多留一留,正好趁机会盖个老宅,以后回来住也能住开。”现在老宅还是太小了。
“对。”黎大点头,跟老村长说:“再修个祠堂,咱们祖祖辈辈去的先人们有个落脚休息的地儿。”
这是好事,大好事。
“可是积了阴德了。”老村长说。
黎大紧跟着说:“这祠堂我们修,规矩也是要立,不拘男女哥儿性别的说,只要是咱们东西两村人都能放进去,只凭生时的德行,偷鸡摸狗赌钱懒惰不敬父母……”
老村长先是一怔,男女哥儿牌位都放进去啊?而后越往下听,倒是在理,而且黎家出钱修,这可是白得的,管什么性别,因此是点点头没什么意见。
再听黎大说法,这祠堂修的还大。
西坪村村民原先以为是只修他们村,现在看来是两村的修一起了。
“相公是这意思。”黎周周搬出顾大人名头来,见大家伙看他,便不紧不慢说清了意思,“祠堂是先辈灵牌休憩地,保佑两村后代人,相公就说,那修大一些,以后村中老弱妇孺,或是遭了难的村人,或是出嫁妇人被婆家刁难的实在没地方可去,也能到祠堂暂时避一避……”
众人一听十分不解,出嫁的女郎哥儿那都是人家的人了,就算是被刁难,谁家当媳妇儿的没受过磋磨啊?咋就还跑回来,难不成还不过日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