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顾兆拒了。
“如今战事吃紧,王将军还是戒备防守要紧,别为了外物耽误了战事。”顾兆面色严肃。
虽说文武官不同系统,那也是大历的官,也是按照官阶排的。
顾兆比这位小将官阶要高,怕什么?
那王将军脸色变了,看着顾兆,顾兆面不改色,还道:“本官哪里说错了?如今外忧战事紧,王将军不想为圣上解忧,还有此等闲心作乐,不怕圣上知道?治你个玩忽职守之罪,到时候王将军位置能保住?”
那王将军才黑着脸作罢,粗声粗气来了句下官知道了。
忻州知州在旁边吓得不敢吱声,只是讪讪笑,也不敢打圆场,等那王将军虎虎生威离去,知州才小心说:“大人,下官也告退了?”
“军妓的事不许给他办。”顾兆一看就知道忻州知州要阳奉阴违,吓唬人说:“刚我把话说的不留情面,人已经得罪了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他要做,那便自己做,出了什么篓子,圣上知道了怪罪下来也是武官顶,你要是替他跑腿办了,到时候牵扯下来,你就看看你头上的帽子保不保得住。”
忻州知州冷汗淋淋,他原先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几个妓子的事情,左政司也太大题小做了,可一看左政司脸色肃穆,顿时也拿捏不住,难不成真这般严重?
他咬咬牙应了下来,听政司大人的。
反正就像政司大人说的,刚才政司大人已经拒了,得罪人也是左政司大人,他大可以全推在左政司大人头上,怕什么王将军。
王将军要是没守住,节节败退,那也是王将军自己的锅。
如此一想,忻州同知松开了心,下去了。
顾兆揉了揉太阳穴,徐徐叹了口长气,这样的将军——希望是他看人不准,没准这王将军不是肚满肥肠的草包,真的有几把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