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霖在医馆留了半日,买了几服药,去车行租车。
孟见云去了车行问清楚,那车行老板说的仔细,车夫的底子也交代清楚了,“两个人说要去昭州城,可说不要走主路直通过去,要绕一下,你说费着麻烦事干嘛。”
……
也亏的孟见云之前因为底下府县修路一直跑,对路倒是熟悉,要是绕路,车夫肯定选择水泥路走,这样好走——很快孟见云就有了路线,赶马追了上去。
都跑到容管去昭州的那条路上了。
夜色深,霖哥儿的烧一直没好利索,因为心里担忧惶恐害怕,想着他不孝顺想着家里父母阿奶,可又不愿听家里安排跟旁人定亲,还想他现在回昭州城了,这么些日子家里人肯定找过去了。
是他连累了老板,也连累了孟见云。
心思重,顾虑多,霖哥儿睡觉夜里都不踏实,做噩梦不说,老害怕一醒来被抓回去或是被谁骗了,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。
这发烧能好才怪。
孟见云到了一村子,家家户户敲门问,有户人家就支吾躲闪,自然是被逼问了,吓得全都抖出来了,这次不是村中八卦。
“……那俩小哥儿给塞了钱,说有坏人追,让我们别说他们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