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哥儿每次遇到了孟见云,分明能从孟见云举止上感受到真意的,可为何每次孟见云言语上对他又不留情不客气——以前没今日这般严重的。
今日他去告别,说祖母寿诞想多留几日可能会晚一些回来,回来给你带我们吉汀的吃食。话还没说完,孟见云冷着一张脸说不用。
‘你想留多久就多久,不回来也可以,不用跟我报备’。
‘我要是不回来了,你不想我吗’。
‘……关我什么事’,孟见云冷脸说完了就走了,还让霖哥儿别挡道。
霖哥儿一颗心可伤完了。
王坚听完了,不由眉头竖着,“你也是好意给他带东西,他就算不吃,都一道在黎府生活这么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他怎么能这般说你,回头我跟老板说——”
“别,别。”霖哥儿虽是委屈难过,可一听王坚阿哥跟老板说,那自然不好,忙道:“也许大人有急事找他。”
王坚更不懂这如何处理了,左不是右不是,那还是他说的,霖哥儿在家多住住过段日子回来就好了,到时候孟见云和大人去了忻州鄚州,俩人不见面,什么火气委屈伤心都没了。
却不知,今日昭州商出货去吉汀,黎府孟管事倒是硬邦邦冷的脸难看,脾气也不好,虽是不骂人,但看谁都像是要揍人一般——
“谁得罪孟管事了?”
“不知道啊,这脾气臭的。”
“莫不是大人让孟管事罚抄什么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