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土地,几处村长时代居住,此时田毁了,房屋倒了烧了,人也没了,百姓退好退,可这土地不能退——
“先把精壮男丁拉出来,组成一队,衙门给出银钱,成守卫队的男丁,家中房屋良田损坏,政府给盖屋,良田开荒地,给发银钱种子,不是受害村民,其他村的男丁来也成,给发银钱,翻倍。”
“这里房屋推了,两处交接十里挖沟壕,没损坏的田地尽量让能动的百姓去看看,尽力保证收成……”
顾兆一条条发令,此地自然不能退,一退再退,那这地方是大历的还是南夷的?给上头写折子,得让指挥所派军队驻扎,这里打扫干净了,正好方便士兵扎营。
整个八月到九月,顾兆都在忻州底下的府县办公,压根没回昭州,他在等派来的驻扎军队,期间南夷又来犯,忻州驻守的兵加起来不过三千人,都是看守城门的兵卒子。
现在派去打仗哪能啊。
顾兆是个文官,插不上军事的手,而且粮草钱忻州知州肯定不会出——文武系统不同。没道理这边的兵响是忻州衙门给发工钱,那不得亏死?
反正忻州知州不答应,哪怕是顾大人说也没用。
“就没这个道理。”
顾兆能做的只有躲、善后,尽可能将危险的百姓聚集在安全地方,也幸好天气热住处好解决,只是人多了,时间久了,总会发生矛盾,生产一方面,还有百姓没个窝就没安全感,老惶惶的想回去,或是定下来。
也幸好此时地方大,荒芜的地更多,只是水田那就得慢慢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