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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陈翁不管事,不代表过去陈翁真当了个空架子摆设官,什么都不管,过去三十多年,陈翁也下过基层,见过百姓艰辛。

席上梁江一听,顿时觉得自己浅薄,不知民间疾苦。

“本固也不必羞愧,这是人便有不知的,哪里有人生来就什么都知道,你日子过得殷实,这可不是坏事,还有以后,只要有想当好官的心,总是不差的。”

吃吃喝喝说着公事。

另一桌距离不过两米,也没隔什么屏风,黎周周同陈夫人梁母梁夫人也在说话,陈夫人问:“渝哥儿婚事如何了?”

“我想着定下来,正好相公还没动身,明日就请媒人过帖子。”黎周周实话道,对陈夫人信得过。

陈夫人同他爹年岁差不多,若不是陈大人当初醉酒和相公结拜,现如今也不是平辈相称,可心里,黎周周是把陈夫人当长辈敬重的。

“你这如此低调?”陈夫人惊讶几分。

黎周周说:“是渝哥儿自己主意,不想太过招摇了。”

“是个好孩子,往后日子定是能过的和和美美。”陈夫人便肯定道,这渝哥儿是黎老板的亲戚,得黎老板看重,却没骄躁,借着黎家摆威风阔气,还是认得清自己,心气不高日子才踏实。

心气高也得有家里本钱。

黎周周见梁母梁夫人懵着,便解释了下,“我一个表侄子半大时跟着我到了昭州,今年才踅摸看中了人家,明日定亲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梁母听了点头道喜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