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黎周周说好是说的不舍了。
他现在也不操心不想容烨的事,全都是相公。知道相公这是交代活,相公在昭州留了一个月,怕是要去鄚州办差了。
黎周周不舍。顾兆一看,就蹭了过去,他如今个头猛,身板也威严,可撒起娇来还是得心应手,不能大鹏展翅撒娇也有旁的技巧,他摸着周周的手略略摩挲了下。
“痒。”摩挲人的顾大人说。
简直是倒打一耙。
黎周周却笑了起来,顾大人也就笑了,笑完手也没撒开,俩人没说话,就是坐着牵着手没散开,含着椰糖吃,过了会,椰糖味也没了,顾兆才开口:“我老觉得忘了个事,到底是什么事呢。”
“再想想?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?”
“我刚同你说轮胎的事。”顾大人开始复盘刚才交代的几件事,想了一遍,公事上没有,那便不想了,“不记得应该不重要。”
便同周周洗漱早早睡。
第二天梁府递了拜帖来。黎周周接的,中午吃饭时跟相公说:“梁大人夫人同母亲想来见见我聊天说话,相公要是不急着走,再留一两日?”
“好。”顾兆也答应的干脆,“弄个宴席,好好给本固一家接风洗尘。”
之前人家到时,他这忙着办蹴鞠比赛,加上府里还有个伤员容烨,就只派周管家过去问了一声要不要帮忙,带着一些仆从给梁家洒扫了新府邸。
现在得空了,他也要走,正好安排一下接风宴,他同梁江把事再说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