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学那边都抓紧踢球呢,我也教你们十天。”
黎照曦是个公平的人,他学校、官学都上了,自然是教也要两头都教,至于学校同学问官学那边进度,黎照曦说:“我可不能透露,不过我可以说,我踢得最好啦!”
然后便教学校同学踢球。
另一头,滁州梁进士家。
梁老师早半个月前到了家中,只等着接官服来信。他家虽是也姓梁,但爷爷那辈便是五服,到了他更不用提,只是梁家仁厚,许了他继续念官学。
后来入官场,自然是不好请正家关系了。
梁老师单名一个江字,他听顾大人说完后,把学校工作交接干净,忙完了便动身回家中。
他爷奶早已去世,父亲也走了,家中只有妻儿老母。
若是这次真如顾大人所说,那便接了亲人去昭州安顿。
“江儿怎么回来了?我听说昭州穷苦,自你走后,每日是操不完的心,你只带了个小厮,笨手粗脚的,哪里能照料你……”
母亲以为他受不得昭州苦,回来便不去了。梁江当即跟母亲解释了一通,“心中难安,劳母亲挂心了。不过昭州并不像母亲所想,那边如今也繁华热闹起来……”
梁江说了昭州现状,不免说起正事来,这次他回来等着朝廷调令。梁母一听略是不信,这江儿都退官多年了,怎么如今会有官做?而且还是从五品的。
那昭州的顾大人当真这么大本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