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去了没两天,就被爹赶了出来。
黎大:可别嚯嚯我的苗子了。
“爹肯定是嫌弃我手脚不麻利。”顾兆哼唧。
黎周周说:“相公去第一天,砸坏了爹的黄瓜架子——”
“那是路滑,我不小心拐了脚,扶了一把,谁知道那架子不结实。”
“还摘了新长出来的嫩黄瓜吃了。”
顾兆解释:“嫩的好吃。爹连这个都跟你告状了?”啧了声,一家子的告状精,爹之前还嫌他为了小事跟周周告福宝的状,如今这不也学会了。
“相公要是闲了,正好我有个活。”黎周周岔开了话题。
顾兆是闲,前两个月是忙活了一通,活都安排下去,如何修路,修那段谁监工负责,到时候他验收,出了问题找负责人就成了。
他是搞基建去了,活派完了,现在休假期。可人这性子真的是——忙的连轴转时觉得累,扛着,可歇下来还没几天,这又不习惯这么闲了。
“什么活?昭州的货不是都出发了?工厂有问题?还是救济院?还是卤煮铺子?”
昭州出第一季的货,王坚苏石毅带队刚走。
黎周周说:“都不是,相公忘了?你没回来前,我给渝哥儿挑夫家,我想着相公看人厉害,帮我掌掌眼,之前才看个信就知道那穷酸秀才不好使,结果还真是糟了……”
顾兆本来兴致缺缺,可被周周一夸,顿时是‘我不相看谁相看’,说:“这人生大事,确实是得好好看看,老婆挑我准没错,我好好给渝哥儿踅摸踅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