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就不管了。
顾兆抛之脑后,整个大历上杆子献殷勤的这么多州城,他们昭州东西,怕是圣上可能见都不会看见。
忻州的主干路修的七七八八,戎州有些远,还有些距离。
秋的时候,昭州一些零散货送往了忻州,十一月下得了一些消息,听说戎州与蕃国今年打了好几场,皆是战败,不过人数不多。
“听说一两万的战事,都在戎州,也是蕃国打的多。”
“南夷没动静吗?”
“也有,就两次,还是蕃国打了他们动,不过每次到了边界,叫叫嚷嚷的,就退了,听说是南夷的王下的令。”
“对付南夷的打头阵是十四皇子。”
“就是南夷王献给咱们大历的王女生的?莫不是这南夷王还有些骨肉亲情,记挂着外孙,不想伤了性命?要是这样那就好了,别打仗了,赶紧退了吧。”
“可不是嘛,这太平日子多好,打来打去的,真是愁人。”
顾兆听商贾们闲聊,却觉得不太对,要是南夷王真的在意外孙,什么骨肉亲情,那就连出兵来犯的念头都不该起,最好还发个信,表个态站个队,这不是更好,让在大历皇宫与戎州的仪妃、十四皇子处境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