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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料子,又说起了学校。柳树是夸周周哥的,他知道阿奶不乐意听,所以捡着阿奶不在时,和大嫂聊这个。

“单请女夫子来上课教字吗?”唐柔问。

柳树兴奋摇头,“不是,一个学校好大呢,女孩哥儿都来——”他说一半,看到大嫂脸上好像不太喜欢,便收敛了些。

“我是觉得这般不好,从来没听过。”唐柔不知怎么说。

正巧端着点心的阿奶来了,听柔娘说这个,便道:“可不是嘛,还是柔娘知道礼数。”

“小树啊,以后这学校的话,可不能在外头说了。”

严阿奶倒不是不喜欢不心疼小树了,只是老人家年纪大,男女哥儿混合学校实在是惊天之举,严阿奶怕,她也不晓得怕什么,反正就是怕惹了灾啊祸啊的。

柳树闷闷说知道了。

那边郑辉和严谨信也在说学校,郑辉是抚掌,目光流露出羡慕来,他在京中,从信纸上听闻兆弟在昭州所做,便心生向往,这才是男儿郎该做的,惊天立业,魄力非常。

不愧是兆弟。

“……像是话本中一般。”郑辉回家中路上还同妻子如此感叹。

唐柔见相公嘴上挂了一路学校、立业种种,也不是想泼冷水,只是出口道:“严家阿奶说得对,这样的事还是在外别多提了,省的招了灾祸。”

“这有何灾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