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二小姐就是和离,又不是要告御状,怕是她那夫婿被吓唬一二,巴不得陈二小姐带着女儿出府。最开始可能面子上要逞强一些。
“子清,陈某——”
“陈翁莫要客气,说这些折了下官的话。”顾兆先道。
他家中有福宝,想都不愿拿福宝同二娘换位思考,顾兆想了觉得晦气还有心疼,同是做父母的,自然是理解。
当夜顾兆斟酌一二,写了一封送宛南知州莫大人的信。
若是顺利也用不到。然后备了一套琉璃盏酒具奉上。
这事不等人,看陈二娘信中所说,还有镖师回话,陈二娘身子不太好,怕是久病缠身,还是早早前去的好,自然是不能同椰货一同过去。
镖师送,陈家的大郎三郎,还有——顾兆想了一圈,如今能用的上,还算机灵的便只有孟见云了,他才说了让读书,如今是没几天就给了差事。
看来得抓紧买人了。
“这次差事交给你,头等重要的是全须全尾接陈二小姐同女儿回昭州,那些什么仇恨,不干你的事,要报也不是此时,更不是你的手段能对付一个当官的。”
顾兆话说的重,“若是这次另生事端,我留不住你,卖身契书还你,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吧。”这话是认真的。
孟见云看了大人一眼,接了信件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不过三两日,顺运镖师带路,陈家人连着孟见云出了昭州城。昭州外厂子忙碌不停,黎周周要去吉汀容管看看厂子了,尤其容管今年仿了吉汀盖了厂,也出椰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