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、什么?”陈大郎从喜庆中回了神,对上镖师的神色,顿时一颗心往底下沉,“我二妹怎么了?”
如今陈大人还未来,镖师想先跟大爷透个风声。
“我们顺运宛南的兄弟找到时,几次没见着人,门房下人闭门不见客。”镖师将宛南的兄弟写的信一同交给大爷。
这事几经周转,最终才送到了陈二小姐手中。
陈大郎接了信,才看了几行,便是暴跳如雷咬牙切齿恨不得杀去固原府县——
“这畜生怎么敢这般糟践二娘。”
镖师不知怎么说话,信件送的艰难,要运送出东西更是麻烦,若不是陈二小姐牵挂着唯一女儿,怕是早都被磨的没了性命。
“二娘怎么了?”
不知何时,陈大人陈夫人到了,陈大郎想藏信可来不及了,他爹一把夺了过去,陈大郎怕父亲气坏身体,想说什么,可他一想到二娘遭遇便只有恨。
遥记最后一次通信,二娘说一切皆顺遂,她前头有了大娘,后头没三年又生了个儿子,是儿女双全,相公也调任到了中原,做了一府县令,都安顿好了。
陈家人听了信便心中松了口气,安顿了便好。
尤其是陈大人,他自己没什么门路背景钱财,官场中挣扎沉着到了昭州,一做就是十多年,半点晋升希望也无,自然不想女婿再受他这般的苦,女婿在中原,百姓富足,女儿生活也能安乐。
可万万没想到,这样的安顿,一切皆好,结果没两年陈二娘的日子就艰难起来,起先是相公要纳妾。
说是外头乡绅塞的,他酒后冒犯了人家乡绅千金,不好污了人家名声,不然该女子要上吊不活了,与他的名声也有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