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坚强。
顾兆听了后,很是认真说好名字。
不过外头厂里、王家的、府里下人都叫四哥儿、四掌事叫习惯了,叫大名的少,黎周周叫,顾兆见了也叫,霖哥儿也叫。
黎周周叫还不是叫坚哥儿,就叫王坚二字。
另一件事那便是丝麻出线了,丝线染色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苎麻线不好上色,一上浅色晾干了织成布就颜色斑驳浅浅一层,若是染重了也不好看。
现在染色颜料就是两种,矿物和植物。
这问题得想办法解决。当日合起来做买卖的八位,有五位都是跟布料打交道的,当即请了人开会,询问下各家染色师傅如何成。
眼看出了年,再不加快一些,那便要晚咯。
鄚州与韶州的交接处,二十多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听人指路到了‘新路’上。
“你们要去昭州啊?听说鄚州与昭州新修了一条路,特别平坦好走,你们可以走那便,近的很,直接通昭州。”
“听说是昭州修的路,叫什么水泥路。”
“你们去过?”滁州的举人问。
指路的老者摇头,“那边那么远,老丈我去那里作甚,是我听来的,之前每每有商队都是从那条路走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