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大白磕了一个门牙,本来就长得跟他爹一样,肃着一张脸,现在是不到吃饭喝水就不张口说话,快成哑巴了,就没半点像我。”
福宝咻的瞪圆了眼,又笑起来,大白弟弟牙齿掉了啊。福宝笑完了又皱眉,“我都想不起来大白弟弟长什么样子了,掉了牙又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现在心里乱想一想,到了后来见面时看跟你想的对不对的上。”顾兆随口就是也不算糊弄的糊弄话,“还挺惊喜的。”
福宝一听对哦,于是快乐起来。
黎大笑呵呵的,这孩子还是兆儿能辖制住。
黎周周念了一半多有些跳了过去,大概讲完了,都是京里小树家的日常,还有做买卖的事,给他送了京里黎家卤鸭的一半银子,没旁的大事。
“还有我的信,老严给我的。”黎大笑呵呵说。
信拿回来,黎大都没想到还有他的。顾兆检查了一遍,挑出来递给爹,“爹,严伯伯给您写的信。”
黎大不识字,让顾兆拆开念,这信一看就是柳夫郎代笔的,十分直白,说的也是日常和关心之语。
一家人坐一起读信环节便是说了些能说的信内容,生意买卖也大概讲了些,涉及银钱或者旁的没说,不适合小朋友听。
等夜里福宝睡了,夫夫俩才说起话。
“今个下午柳夫郎给你写的信跳了一些,怎么了?”
黎周周说:“小树的一个妹子,以前在京里跟我说过,他那小妹为人老实勤恳大致就和村里任劳任怨的女孩哥儿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