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就要贵了,要六十文。”
“柿饼呢?”
伙计被问烦了,想说你到底买不买,只问,可对上这夫郎,冲的话说不出来,便说:“柿饼价低,一盒十八文。”
旁边四哥儿在听到价格时也是瞪眼状,咋就这般的贵啊,那柿饼一盒才装六个,什么东西就三文钱一个?三文钱搁他们那儿,割半斤的肉吃不好吗。
“柿饼四样拼的盒子要了,包起来吧。”黎周周痛快,他自己掏腰包。
伙计一听都包起来,还买了那四拼点心,先是一愣,而后高高兴兴的喊:“得嘞,您等好,一会就好了。”
“听您口音不是我们这边的?”
黎周周笑谈:“我家是宛南底下的村里的。”
原来还是一个布政司的啊。旁边掌柜的想,早在这三位进来就注意到了,不过穿的寒酸普通,估计买不了啥,便没开口让伙计接待,如今听这夫郎说话,顿时说:“宛南的好啊,比唐州还富裕,怎么跑到我们这边了?”
“也没在宛南,是宁平府县底下的一个村。”
“哟你是宁平府县的人啊?那肥田法子就是宁平府县出来的,听说那边的村里百姓户户家里有余钱,可殷实富裕了。”掌柜的多了几分谈资。
黎周周:“那便好,我早早嫁人,随夫先去了京里,后来又去了南边,如今做买卖到了唐州,还要回去的。”
原来如此。掌柜的觉得这夫郎家中定不富裕,可再不富裕也不能让个夫郎抛头露面的出来做买卖。
黎周周向老板打听了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