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南县令刚是怕,这会便是激动了。
若是他述职书上有了这样政绩,是不是就能调任到旁出去了?不用窝在安南了?当即是把工作记在了心里。
顾兆连打带画饼,看了没事,便启程去隔壁了。
播林安南两府县,多是种植农产,粮食稻米不提,棉花、甘蔗、各种水果,之后要去的容管、吉汀则是沿海,两府县贫穷人口少,常年交不齐粮税。
因为受气候影响,能种植的地方不多,时常还有暴雨、暴风,这边的百姓是一年三种都吃不饱肚子,因为有时候庄稼种上了,眼看剩个十天半月会熟了,可一场暴风雨来了,冲刷的什么都不剩。
所以容管吉汀两府百姓便多种,一年三回,好歹有个一回半能进嘴吧?
可老天爷脸色不好安排,有一年三回稻米,只能有半成糊口,两个府县这一年的粮税自然是交不齐,百姓没能饿死,全靠拿命去海里翻滚摸爬找了食物填肚。
顾兆带队刚到容管府县。
县令是个殷勤的,直接在城门口迎着,见马队来了,远远的就上前迎,“下官容管县令参见顾大人。”说罢竟然还要跪。
顾兆是勒马下来,扶着县令起来了。
“不必多礼,进去说话。”顾兆也没上马,同容管县令进了府县里。这府县大门看上去才清洗过,一进去,地方路上也洒扫过十分干净,街道上能看到的百姓,穿着多算干净得体,脚下还是布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