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出来,说出来爹爹带福宝坐车车。”
福宝鼓着脸颊,“福福要坐车车。”
顾兆提溜着儿子胳膊放进座椅上了,还有护栏围着。福宝是小脚丫踩在脚踏上,高兴的挥胳膊:“爹爹,粥!”
“是走!”顾兆推着福宝在院子打转,快到饭点了,坐在车里的福宝眼神叮的圆了,喊:“爷爷爷爷。”
爹回来了。
顾兆抬眼一看,二道门口爹的身影。
黎大在京里无聊,又不能做买卖,家里打水干活也不用他,要是冬日里下个雪,他还能扫个里院的雪处处汗,现在只剩下在家里待着了。
后来顾兆便说可以和严伯父去街上溜达溜达,京里黎家不远的老街桥说评书的、敲大鼓的,还有玩雀的,可以去溜达找找乐子。
黎大是不想沾着玩钱的花样,像是玩雀鸟,一只鸟就要一二两银子,往上贵了还有,以前在山里那些麻雀想要几只打几只,这有啥稀罕的,倒是那说书的,黎大喜欢,隔三差五叫上老严过去听听。
两人穿的都是一身旧衣裳袍子,占一个桌,点一壶粗茶,一碟子瓜子,三十文钱,今个你掏,明日我来,一坐一个多时辰,走回来也就两三刻的路。
老严家近一些,两刻,他家三刻。
走路好啊,活动活动筋骨。
黎大这才不憋闷了,这会回来见福宝喊爷爷,脸上褶子都带着笑意,跟福宝说话,“等会,爷爷洗了手就抱福福。”
“爷爷,糖!”福宝清脆声。
黎周周就知道,爹出门前指定是答应给福宝带糖回来了,不由说:“爹,福宝还小,牙口没长齐,吃糖容易坏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