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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谨信深有同感的点头。

两人以前在府县念书时,因为喝酒费钱,喝完了头晕看不下书,这不浪费时间学习,便很少喝酒,不像郑辉酒量十分好。这会倒是有些后悔,没能早早锻炼下酒量,今天出丑了。

“我刚给老师磕头,好像规矩不端。”严谨信回忆失态之处。

顾兆说:“二哥你心意到了,额头都红肿一片了。”他摸了摸自己的,嘶了声,也疼。

两人又彼此看着无话,过了会,严谨信又说:“我认了施大人做老师。”

“恭喜,我就说施大人对你特别赞赏。”

两人又安静了会。顾兆先说:“我始终觉得像是没睡醒,还迷糊着一般,不是来喝酒吃席的,怎么就多了老师还有字。”

严谨信点头,也是想不来。他也多了字,叫守心。

兄弟二人是发了一路的呆,尤其是顾兆,都没搞清老师为何收他为徒,今天作的诗真的不行,难不成被他活泼不做作给吸引住了?还是叛逆,非得挑战他这个作诗水平?

不管如何,兄弟二人收获师父成就达成。

十五元宵城里不宵禁,相反还十分热闹,规矩主街道不让摆摊贩,今个就是破例,两边都是花灯摊贩,门面铺子家家户户都挂着花灯,一个赛一个的稀奇,听说还有花灯游街。

方六是老把式,一到夜里天黑,没往主街赶路,直接走的巷子胡同穿梭,后头严家车跟着,这样走起来反倒快。

顾兆与严二哥道了别,到了自家酒已经清醒许多,这会估摸差不多有晚上八点多,平日这个时间,要是没有夜生活,那就是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