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做衣裳呢?”王阿叔接了喝了口,丝丝的枣子甜味。
杏哥儿:“我给周周娃娃做一件,我家的就不折腾了,现在长得快,做了废料子。”他手里那块就是之前舍不得用的妃红团花料子。
王阿叔瞧着料子漂亮,都不敢上手摸,他常年做粗活手里都是茧子,怕刮花了布料,只是仔细看,说杏哥儿做活细致,缝的真好。
“我是照着元元一岁大的衣裳缝的,这斜襟领口上我本来打算绣点啥,不过不着急,等周周娃娃出来了,要是男孩就绣一些竹子叶。”杏哥儿也是看黎周周给顾秀才怎么绣袍子学到的。
说到这儿杏哥儿就没多说了,王阿叔心里识趣也没问,总不能问要是姑娘、哥儿呢?也不是说晦气话,而是周周年岁大了,哥儿生怀不容易,黎家招婿就是为了传宗接代,第一胎最好是个男孩好。
“其实我瞧着绣个老虎头也好,男孩子活泼健康。”王阿叔说。
杏哥儿笑,“周周做了虎头帽还有虎头鞋,我就不做了。”
黎周周心里知道两人打哑谜,避讳着说肚里宝宝的性别。
“我想着女孩也好,哥儿也好着,倒是不拘什么性别。”黎周周垂着头笑的浅浅的摸了摸肚皮,说:“只要健康就好,别的我和相公不在意。”
“所以啊,你想绣什么就绣吧。”
杏哥儿:“真的啊?”他知道周周不说客套话,估摸真这么想,可还是觉得男孩最好,那他绣个竹子叶,盼望周周这一胎是个男娃娃。
王阿叔听了也没往心里去,村里人都瞧着周周这胎的热闹,因为周周怀的时候吃得好不劳累,背后闲言碎语的酸着,要是生个女孩、哥儿,不得笑话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