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树绝是想充面子,才大包小包往会拿东西。
严家一如既往不成,日子抠搜,那大家伙心里就舒坦了。没道理瞧不起这么多年老实窝囊严家,现在跑到他们前头去,就算是中了秀才又咋样?还不是娶个便宜赔钱哥儿,还不得夫郎还要帮人浆洗衣裳。
日子过得比严家好,心里舒坦了,当即还能夸两句柳树,说说严秀才读书好,那就好好读。背地里则是想,迟早跟镇上那浆洗娘子秀才一样,拖垮了家里。
柳树面上嘻嘻哈哈笑着对付,回头关了家门就呸,当他不知道这些人想笑话他家,由得了这些人说,以后他买了大屋酸死这些人。
“小树腿好了没?腿哪里伤了?谨信咋都没说,可怜快阿奶瞧瞧,伤了腿就别洗衣裳了……”
“阿奶我腿好好地,要不那么说,这群碎嘴指定背后编排我脏话,才不能如了她们意。”柳树美滋滋高兴说:“爹娘阿奶,你们猜我这段时间赚了多少!”
“谨信天天吃肉,我养。”
严家人便猜,一个月半两,黎家人好,没准给一两,小树谨信在外头一个月能存半两都是好,这么一算,有七个多月了,那就是……
“十四两!”
“啥?!”
“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