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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过了两天,眼瞅着快月底了男人要去府县了,回来男人是真没歇一天半天的,柳树有时候也操心过,可夜里睡觉,男人胳膊硬邦邦的,腿也是硬邦邦,结实着呢。

“小树,这快收拾回去了,就让谨信好好歇个两天。”严阿奶说。

严母也愁,叹气说:“别屋里的衣裳都要洗,这像什么样子。”

应该不至于吧?

谁家男人干这个。柳树觉得丢了他面子,他是屋里人,是严谨信的哥儿,洗衣做饭操持家务,严谨信还要跟他抢这个干?

那可不成。

村里人说起来要笑话他的,说他是公老虎、嗓门大、掣肘严家,等以后严谨信发达了先第一个休了你。柳树烦这些话,还有说嘴婆娘,可他实在是不敢劝。

他劝不过男人,没用,还没说两句,先怂了。柳树想了一天,实在是没法了,这天夜里,男人洗漱完,他照旧先上炕,油灯也没点,摸黑柳树胆子壮,一手伸过去,不知道抓了男人哪里,反正硬邦邦的,还湿着。

男人爱干净火气大,每天洗澡都是用晒了一下午水洗的。

“要什么?”严谨信问。

柳树:“你回来一直干农活,家里前后都干的差不多了。”

“不多,我去府县一走下次回来过年,辛苦——”

“那啥我不是说你干活少,你就没想着还有啥没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