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差不多吧。”顾兆觉得没什么区别,见郑辉要急分辨,赶紧说:“走了走了,先去吃饭,别一会菜没了。严兄在旁都等急了。”
几步之外,严谨信背手等候。这会听到顾兆叫他名字声,走了过去,见着郑辉,严肃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做事不要婆婆妈妈,兆弟虽然小你我二人几岁,却心胸开阔,坦率至诚之人。”
“过谦了二哥。”顾兆谢夸了句,又说:“走吧走吧,有啥事坐下吃饭再说。”
于是三人便一起去了食堂,打完了饭菜坐下吃饭。
郑辉吃了没几口,心中有事,严谨信先说:“我家中也有一位夫郎,因为家贫,十九岁还未娶妻,科举读书更是费钱,双亲担忧,便只能娶夫郎,想着帮衬家中日子。”
“实不相瞒,昨日兆弟说出那番话,我心里羞愧难当,我虽不会做背弃夫郎之举,可我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丢了颜面。”
“兆弟良友,警醒了我。”严谨信说完了。
大丈夫建功立业,怎可嫌弃鄙夷自己贫穷时的夫郎?不是大丈夫君子所为。
郑辉放下了筷子,面容也认真起来,“其实我和你差不多,昨个儿兆弟说的那番话,我不是气他,我是气自己。”
看向两位。
顾兆只能放下筷子,今天是谈心会了。
“我有一事希望两位替我保密。”
顾兆点头,说好。然后就见严谨信举手发誓状,拿自己科举前途立了个毒誓。顾兆:……
“我刚才点头是不是太草率了?不然我也立个。”顾兆学着举手,刚举一半,郑辉先说:“行了,我信你们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