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称称,有多少。”
上了肥的脸上压不住的笑,美滋滋的等着上称。村长儿子赶紧上了称,瞪大了眼,口干舌燥的结结巴巴说:“爹,四石一斗。”
“啥?!”
大坝坝上炸开了锅,四石一斗啊,一亩田咋可能有四石一斗,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两石五斗,三百斤出个头,现在都四百二十斤了,能不咋呼。
平时大家一贯都是二百五六十斤的平均值。
“没称错?咋可能,我来称。”这是家里今年没上肥的不信,非得自己上手看,结果一看,旁人都问咋滴咋滴是不是四石?
那人巴巴没话了,拍了大腿一巴掌,“诶呀我怎么当初就不信呢!”就差抽自己脸了,当初都说了试个三亩田的,他都去登记了,结果家里老娘说不成怕出错,买石粉那天愣是拦着他没让他去。
这样动作,谁还不信?心里都知道真的是四石一斗。
“我的老天爷啊,咋就这么多。”
上了肥的镇住了,而后脸上扬着笑,喜滋滋的恨不得现在就下田里收,没上肥的则懊恼悔恨不已,还有吵嘴骂仗的,无外乎就是当初他/她同意上,家里人拦着不成,结果呢。
村长脸上褶子都是舒坦,看还有动起手的,赶紧让拉开,呵斥:“像啥样子!当初说了,不做就不做,好坏自己担子,就是今年一茬还眼红的要动手啊?眼红就受着,明年种也成。”
虽然眼红这一年收成,但没法子,已经晚了只能等来年了。
这天从大坝坝上回去的,都先往自家田头去,有的人还小心,就怕今个村里有人眼红夜里来破坏,睡在田头了。王婶男人也是,睡田里,还帮黎家看看水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