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呸!

还想拿她当枪使套她的话,当她傻啊。

王婶瞧着田氏那愤愤模样,压了一下午的闷气略微散了些。黎周周假模假样的,田氏也看清楚了,也不是只有她一人这么想。

这会问自家男人水田肥的法子。

“村长说今个太晚,歇一天,后天大坝坝说事。”

“今个儿是晚了,那就明天说,咋还拖一天?”王婶嘀咕问男人。

“不晓得,你问我我问谁,村长都说后天了就后天,急啥的就一天,吃完了去睡了,走了一天路……”说完上了炕倒头就打起了鼾。

王婶单人坐着思忖,这事不对劲,里头有问题。

该不会是黎大家放了消息,得了名声,现在又后悔了想要钱?还是不想说法子了想私藏?

王婶推了把打鼾的男人,“黎大家把水田肥法子跟村长说了没?”

男人哼了两声没应声。

王婶没法,第二天闲聊时刚透露出个话题,说水田肥法——

“你也晓得了?我正要说,明个大坝坝全村都要过去,村长一起说。”

众人自然又是夸:“也不知道顾书郎是咋想出来的,不愧是读书郎脑子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