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。
本来就是没啥好解释的,王婶话说出来,还得说清。难怪黎周周都不去买豆腐了,可不是得避着点,以前看王婶对黎周周也不错,张家的几次怼黎周周,王婶还帮腔开口,怎么这会往别的引?
“去十里村干嘛去了?买炉子吗?不成呀,他家不是两个吗。”
“听说是带了礼,去十里村看朱秀才问一些事。”
“哦哦,读书人的事。”
读书人的话,大家伙没啥兴趣,转头又说起别的。有几个还打眉眼官司,瞥瞥王婶,意思王婶咋回事,和黎周周咋的了?
显然这热闹好瞧有意思。
那哪能知道,黎周周那嘴不爱说,看王婶态度应该也不会说。越是不说,越是好奇,抓心挠肺的,等从王婶家回去,关系好的搭伴走,俩人家一个方向。
“咋滴你知道啊?今个儿王婶说那话,这不是害王阿叔吗。”
“村里谁不知道王阿叔和周周为人,没人信的,就是王婶和周周咋了?”这才是重点。
“不知道,不然问问杏哥儿。”
反正做饭还早,吃不吃一顿都成,两人结伴去了杏哥儿家。杏哥儿刚洗完衣服,正在前院搭衣服,天冷烧着热水混着洗,屋里侄子侄女哄元元玩。
两人一进来,也没进屋去。
“今个儿太阳好,难得冬日里暖洋洋的,就不进去了。”
“对,不进去坐了,一会还要回去做饭。”
杏哥儿就知道两人有事要来,他没问,问啥,不用他开口会直接说,不然干嘛上他家找他,难不成真闲聊磕牙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