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阿叔这又不干你的事。”
“周周算我求你了,放过王二狗这一回。”王雪哭都哭不出来,眼神死愣愣的。
黎周周看相公,他心里又气又急还窝火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王阿叔可怜,村里人都知道,为啥后来不说不管,因为没人管的了。每次就这样,有一次王二狗把王阿叔打的起不来床,村里人说请村长来,结果反被王二狗爹娘骂了回去,说我们王家的事关你什么事,二狗打自己媳妇儿,你嚷嚷啥。
床上躺着的王阿叔也不计较。
自此后没人能管了。
“我今日不追究,他日王二狗在村里继续编排攀咬我家周周,这怎么办?既然都要告官,不如就一次了结了,迟早都是要坐牢。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,二狗他刚喝多了胡乱说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对对,他俩都是哥儿能发生啥。”
王雪恳求,就是连王二狗都窝囊说不会说,顾兆才不情愿点头说:“要是今晚的事我在村里听到半点风声,那都是你们家传出来的,我告就告王二狗,告王家。”
事情这就作罢。
顾兆便带着周周往出走,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。王家那俩老货正叨念王雪,见顾兆和黎周周又回来,顿时吓得屁话都不敢放一个。
“石膏呢?”顾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