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一切,林知绎忽然明白了“家”存在的意义。
林知绎看着周淮生,直把周淮生看得心里发毛,洗了手走过来,“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
林知绎搂着卷卷倚靠在周淮生怀里,“高兴。”
“我今天买了排骨,还有你最爱吃的牛腩,还买了一个蛋糕。”
“阿淮,我——”
“知绎——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,周淮生先停下,“你说。”
林知绎倒生出些许胆怯,摇了摇头,“你说吧。”
周淮生走到桌边,把戒指盒拿出来,走到沙发边,坐下来,他紧张地手都在抖,声音也微不可觉地颤,“我买了戒指,知绎,我们过年后就去领证,好吗?”
林知绎的大脑一瞬间空白,他愣愣地望着周淮生手上的深红色的绒布盒。
和下午的喜糖盒重合了。
原来“心有灵犀”不是夸张手法。
周淮生见林知绎不说话,更紧张了,“我没考虑周全,确实有点突然,是不是吓着你了?因为我今天发工资。”
林知绎摇头,鼻酸到几乎落泪,可他还是弯起嘴角,笑着说:“哪有坐着求婚的?人家都是单膝下跪。”